“莫姑娘，你这丫鬟倒是护主的很。”凌颜轻笑道，神色自然，语调偏轻松。
偏偏莫今言却红了耳根。
“雪儿，你退下。”
“是，小姐………”雪儿撇了撇嘴，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到了一边。
莫今言靠近凌颜的一瞬间，凌颜闻到了一股特殊的味道。
很淡，淡到几乎闻不出来。
奈何凌颜体质特殊，再微弱的味道都能闻到。
“思柳，你怎么会在这里？就你一个人？防风邶呢？他没有与你一起吗？”莫今言看向凌颜身侧，并没有看到其他人。
“邶他没有来，我与朋友一道来的。”
“呵，我说呢。”莫今言自嘲一笑，喃喃道，“他与你这般情深义重，甚至不介意外界的声音，又怎么会让你一个人来见我。”
“我并非刻意来见你的。”
“我知晓。”
沉默片刻后。
“小姐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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